初听不识曲中意,听懂已是陌生人
电影是什么?对我来说,那是一种情怀,有着很多对往昔的眷恋,无限美好的怀念,有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,是梦想可以开花的地方。
安静的夜晚是我的美好时光,泡一杯茶,享受一部好电影,怀念那些一起开心的日子。
30年前,香港公映了一部超牛的电影《监狱风云》,看着电影中发哥在狱中带着眼罩,在操场和狱友们拉着二胡唱起这首《友谊之光》,那份洒脱如同《笑傲江湖》中令狐冲在高唱《沧海一声笑》。
天是棺材盖,地是棺材板,喜怒哀乐事,都在棺材里。
其实,人生本身就是一场牢狱之灾。我们每个人都在里面扮演各种角色,戴着镣铐跳舞。里面的人想出去,但是又不知道出去干什么,这就是人生:总是活不明白。其实,如果真出去了,戏也就落幕了。
多年后重新回味这部电影,发现80年代的香港电影不愧为经典的一代。上世纪香港黑帮电影或多或少都有点侠义精神,无论是吴宇森还是刘伟强,无论是小马哥还是陈浩南。
这让我想起了孔二狗在东北黑道里阐述的古典流氓。他们都是80年代的流氓混混,他们忠于自己所属的帮派,凡事讲原则,有底线,为弟兄负责。他们不太在乎名利,而在乎义气。
片中的帮派斗争,都是大佬为了争取弟兄的利益而进行的,哪怕是片中由号称香港演艺圈“四大恶人”之首的何家驹饰演的腹黑大咪,监狱科长威胁其指出为了抗议监狱食堂涨价而搞绝食的发起者,大咪还是力争要先跟兄弟们交代清楚,而不能自己出尔反尔失信于弟兄。
正是有这种侠义精神,才使得华语黑帮片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。
《监狱风云》的主题音乐《友谊之光》,高亢略带嘶哑的女声洞穿金石,既是对影片男性气质的调节,又是铿锵豪情的澎湃汹涌,有种特别的韵味,至今难忘。
正如影片中,监狱外的广场上,发哥带着眼罩,周围围着一群兄弟潇洒的唱着这首《友谊之光》,丧彪也光着膀子躺在那里晒太阳,跟着合唱,梁家辉随着大流一圈圈的走着,成奎安在打着篮球,世界是黑暗,人世少不了纷争,即便在这蝇飞蚁聚的场所,这样一首美好的友谊之歌,给了这个世界一份光明。
在网上看到有人这样说:人生最惨的,并不是莫名其妙的被人给领上了一条迷路,而是当你背上孤独拿上剑,决定要马不停蹄,一意孤行的时候,突然冒出一个人,把你抱紧,说,少年,我想和你分享这漫长的一生,你一激动,把剑扔了,把马烤了,一回头,人没了.....
是的,初闻不识曲中意,再闻已是曲中人。 既然已成曲中人,何必再听曲中曲。曲终人散梦已醒,何处再寻梦中人。 既知曲人存于梦,何故执于曲外人。 不愿再做曲中人,奈何越听越沉沦。曲中曲,人中人,曲散人终离……
老话说得好:正所谓死不入地狱,生不入牢门。说的无非是一个监禁,那监禁是为了什么?监狱不是给受害者或其亲友一个公道,毕竟“恨意”无法量化,你砍我一只手结果坐了几年牢?但我这辈子就这样独臂了!至于“改邪归正”,也就是到了现代,才引入这文明目标,但里面关着的龙蛇虾蟹有多少想改造自己?让自己重获正能量?
正如这世上有两种人:
一种人在情绪低落时会痴痴呆呆的,沉默不语,似乎灵魂已化作辉煌的烟灰,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玩自闭。
另一种人就是似乎无论什么情况都无法击倒他,疯疯癫癫,嘻嘻哈哈,一切伤痛都不会让别人知道,人们也无从知道,其实心中若何,冷暖自知。
想一想,这个社会也经常是这样的。那些纯洁小白们,因为太过纯洁,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一无所知,总会有一些人被这种“傻白甜”所感动。帮助他一起打破以往秩序,但是最后付出代价的往往是被拖下水的懂规则者,然后小白兔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,一切其实并没有变的更好。
比起那些监狱中兄弟情怀,我看到的更多的是,所谓规则实则并不正义的潜规则。小混混打劫大叔的店就是规则,而以暴制暴的反抗混混就会得到惩罚。至于在这个规则之下执行的事情,谁会管它正确与否呢?
《监狱风云》让林岭东导演成为与吴宇森齐名的香港黑帮动作电影教父,比起吴宇森的浪漫主义风格,林岭东的世界更为现实,也更为幽暗,只是在幽暗中总能有人性的光辉,蝇飞蚁聚的监狱里面,有阿正和阿耀这对兄弟情义,也看到了一段人生的靓丽,最后那首《友谊之光》响起,想象日日算计功利化的人生中,这份美好单纯的友谊是多么可贵,值得珍惜。
正如歌词里所唱
今天且要暂别
他朝也定能聚首
纵使不能会面
始终也是朋友
说有万里山隔阻两地遥
不需见面心中也知晓
友谊改不了
记住无论天涯海角
常记得朋友,永远是好兄弟!
洗洗睡吧,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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